凯勒雷德格雷夫沿着大路回到领袖广场。在广场上,由于最近实施了新的电力法规,所有的路灯早就熄灭了,只剩下从底部照射到伟大领袖雕像上的强光,从凯勒的角度来看,这使得雕像的脸看起来变形了。
一道闪电划过天空,只照到广场的一部分。一排排的人,有男有女,有老有少,整齐的站在领袖广场的两侧,空洞的眼睛跟随着凯勒的脚步,就像等待被操纵的玩偶。他们又做了一次,凯勒让他们的脚步慢了下来。
这根本不是凯勒想的那样,但他似乎没有自由选择的余地。凯勒为自己的决定感到羞耻,走进了内政部的前大楼。在《Beholder 2》艺术概念图的下一个场景中,凯勒的身体飞到了大楼的顶层,然后直直地掉了下来.上面的小故事来自《旁观者2》年底,凯勒雷德格雷夫的命运已经被预见,但是玩家不会在游戏中扮演自己的儿子伊万雷德格雷夫,知道这个国家的心脏——内政部的政务大楼,看到这个极权社会的各种生物。
在这里,希望通过这个游戏来谈谈乌托邦和崇尚乌托邦的概念,或许看完这篇文章,在玩类似主题的游戏时,就不会再有沉浸感和游戏体验了。乌托邦是人类变革和正义的颂歌。
乌托邦的基本理念源于对人类变革的信念和建设一个公正与和平世界的能力。这种信仰源于古希腊和古罗马的思想,以及基督教所倡导的救世主观念。
这种想法假设人类不会充分发展理性和爱他人的能力,所以他们可以解释世界,与同龄人和自然共存,同时保持个性和完整性。广泛的和平与正义是人类的目标。
先知和皈依者相信,当错误和罪恶再次从权力中消失时,末日审判不会复活。救世主就是这样一种信仰的象征。
人类几乎会充分发挥自己的创造力,寻求一种极端的状态。基督徒对此深信不疑,并把它变成一个脱离历史的纯粹精神的概念,但他们并没有退出它与伦理和政治的联系。
中世纪基督教思想家特别强调,虽然现世无法构建现世的人间天堂,但社会秩序必须符合并建构基督教的精神原则。宗教改革前后,基督教以自负、轰轰烈烈甚至革命的方式被使用,极大地强调了这一思想。
它标志着中世纪的结束,人类的感官和信仰仍然是为了个人,而是为了更极端的社会。这样的想法开始以新的力量和形式频繁出现。在这种新的权力和形式中,最重要的一种形式是指文艺复兴初期的文学创作新风格,其中第一次使用了托马斯摩尔的著作《乌托邦》,这个名称在某种程度上仅限于所有其他类似的作品。
托马斯在《乌托邦》对他的社会进行了尖锐的抨击,同时构建了另一幅社会图景。虽然不是很极端,但这个想法解决了当代人类大部分似乎无法解决的问题。
不同于先知的应验,这种社会形态满足了人类更深层次的市场需求,是一种带有期待的愿景。对人的潜力和变化充满信心的幸福愿景以乌托邦碎片化的乌托邦幻想主题为代表的思想一直延续到19世纪,启蒙运动的哲学家和社会主义思想家在他们的作品中清晰地传达了人类个体和社会完整性的幸福愿景。这种愿景一直持续到第一次世界大战的加剧,表面上给人一种为民主与和平而战的假象,实质上却是数百万人在欧洲列强的野心下被杀害。
这样的一系列事件,摧毁了西方社会对人类充满希望的传统,逐渐变成了另一种恐惧情绪。第一次世界大战意味着一个开始,同样性质的事件在这个时代仍然再次发生。再一次,在第二次世界大战中,所有参加国失去了第一次世界大战留下的一些道德考虑:一系列事件,如大规模屠杀、化学实验、原子弹等。
再次成为众所周知的历史,而现有的热核武器,其比例仍在下降,有能力从地球上抹去人类文明。但是,大多数人会意识到这种威胁和恐惧的情况,有些人确信,由于现代战争的强烈破坏性,这种情况还会再次发生;还有人指出,即使有几千万人死于核战争,也只有剩下的人需要平息义愤后才能活下去。
乔治奥威尔的《1984》就是在这样的环境下出版的,展现了我们这个时代的一种新的恐惧,并在完全控制外星人的意识之前进行了解释。在早期工业时代,人们仍然没有从本质上解决温饱问题。他们生活在一个为了经济利益而进行奴隶制、战争和资本奴隶制的世界里,这意味着新科学被应用于技术和生产。
然而,在现代化的过程中,人们仍然充满了期望。400年后,所有的愿望都需要被构建,人类需要为每个人生产足够的商品,技术变革可以带来比吞并领土更好的财富,战争仍然是必要的,世界正在变得统一。就在大家都指出期望会被构建的时候,摆在我们面前的却只是虚无。
社会几乎官僚化,人只是一个数字,失去了所有的个性。从某种程度上说,这是因为焦虑、主导意识形态、心理操纵甚至记忆清洗洗脑而需要达成一致的结果。
当然,特别可怕的是,随着科技的发展,以这种方式破坏和解读人性的不道德几乎可以被构建。战争是和平的权利,奴役、幼稚是力量,旁观者好奇,小心,想得更好。所有反乌托邦的作品肯定会提出一个类似的问题,这可能是一个哲学、人类学、心理学、社会学甚至宗教的问题:人类可以这样改变吗:记住对权利、精神、正直和爱的渴求,还是人类可以记住自己是一个人?人性是否有一种动力去应对违背这些基本的人类市场需求的事件,进而希望把一个残酷不人道的社会变成一个人类社会?在崇尚乌托邦的作品中,虽然人性受到极大侵犯,但并不意味着作者不尊重人性的不存在。
他们坚信人性是不存在的,人有一种本质的品质。但是,正是因为这些可以通过各种方式找到的思想充满了力量和强度,所以必须摧毁它们。带着对鼓吹乌托邦式社会形态的怀疑,对现代社会的真实事件保持警惕,你就可以转入《Beholder 2》的世界。有些事情你可能停不下来。
但是,抱着这种心态,如果你以旁观者的身份去玩,去了解伊万雷德格雷夫的故事,你一定会感受到这款游戏的真正魅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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